國教學院只有陳長生一個人這是他一個人的學院他靜靜的讀書默默地修行漸漸要忘記外面的世界他已經被外面的世界遺忘有時候想起在教樞處時聽到的那些閑談想起天道院和摘星學院迎新活動的熱鬧他有些羨慕但不是太在意他早已習慣了這種枯燥調的生活—在西寧鎮舊廟和師兄一起讀書也只能聽到他一個人的聲音他推門而入走到桌前對桌后那人說道「你好我要拿國教學院的名錄。鑰匙還有錢」那人便是先前人們議論中提到的辛教士見陳長生去而復返勃然大怒拍著桌子喝罵道「我說過你不要再來煩我居然還敢說這種話你是不是要我喊人把你打上二十戒棍再把你開除出學院」